“不消查了,方纔搶救無效的阿誰,直接帶我們去停屍房。”劉蕭說道。
劉蕭曉得她內心所想,便開口說道:“護士蜜斯,一會費事你給我兄弟換個最好的病房。”
劉蕭拍了拍範小會的頭,有些打動,說道:“好好養傷,劉哥必然會讓你實現你的目標的。”
劉蕭拍了拍他獨一還保持完整的臉,說道:“好兄弟,你做得已經夠好了,好好養傷,劉哥這就去給你們報仇,給陳叔報仇。”
嘩!
檀木桌直接散架,可惜了一桌好酒好菜全都掉到了地板上。
司令員眼角禽著眼淚,像似在訴說著舊事,又像是在對舊事的懷想。
“......在戰役結束後,在表功大會上,你本來能夠連升三級的,但你卻把機遇留給了兄弟們,單獨一人挑選了分開。我還記得在表功大會上,你分開的那一刻說的話:四排統統的統統光榮都是四排的兄弟們用命換來的,我不能單獨享用這份功勞,還請把它還給我四排的兄弟們,感謝......”
“老排長,當年在越南疆場上,要不是你替我擋了一顆槍彈,我韓天橋哪另有明天。老排長,你還記得,當年你帶領我們四排的兄弟們每次都殺得越南鬼子丟盔棄甲滿山逃竄嗎?不管誰見到我們都會豎起大拇指,讚一聲:四排的,純爺們!但是我們大師都曉得這些都是你給我們的,當時我們四排在全部軍裡都是最不被看好的一排,但是是你,是你帶領著兄弟們用實際施動奉告了那些對我們置疑的人,讓他們從瞧不起變成了尊敬。”
劉蕭想到了杜飛,想到了許維,想到了楊天,想到了強子,想起了他們一起刀山火海槍林彈雨的日子,曾經的歡笑,曾經的無法,曾經的酣醉酩酊,多少傷懷!
“不消客氣。”小護士氣若幽蘭,美目間倒是帶著閃動,便帶著世人往停屍房走去。
劉蕭道:“兄弟,哥承諾你,必然把獨眼留給你,固然哥也想親身送他歸西。”
這也是他們此時最想說的話。
“的確是反天了,連老反動甲士也敢打,太不把我們軍區放在眼裡了!陳光,頓時給我把這件事查清楚,不管他是誰,都給我把他糾出來!”
“劉哥。”
老反動甲士陳衛國?誰啊?院長有些愁悶,明天病院一下子送來了幾百號傷者,彆說是他這個普通不脫手的院長了,這麼多人,恐怕連外科部的大夫們也不必然記得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