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一愣神,又邁上了一個台階以後才轉頭笑嘻嘻地說道:“早晨的……你等著!”
“孃的!”站在行宮緊閉的大門口,爬了幾個時候台階山路的縣令大人喘得的上氣不接下氣!
“就在這裡。”嶽西淡淡的開了口。
“這事兒鬨成如許,細想起來實在是怨我。”縣令大人歎了口氣,伸手攔住了心慌意亂的師爺:“是我冇有沉思熟慮,又被相府的管事催著,纔派了李班頭上去。”
“勞煩二位公公,叨教皇後孃娘在那邊訪問下官?”蘇謹言將人帶了出去便回身拜彆,葉勉隻好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那……”師爺皺著眉還是覺著憂愁:“那也不能把李班頭扔山上不管了啊。”
三十板子?師爺聽得內心一驚:那姓李的不是要十天半個月的下不了地了?
“哈哈!我說你個傻東西,還萬一?萬甚麼一?”縣令大人起了身,大笑著走向他:“那邊是行宮,你想想,我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官能帶著差役出來嗎?那不是真往人家嘴裡送話了?”
“你忙你的,聽濤殿這麼大,多小我說話不算甚麼。”嶽西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個再有兩天能做好嗎?如果能做好,過幾天年三十兒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就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頓年夜飯了!”
從山下爬上來,他身上見了汗,臉上的皮膚倒是冰冷一片,如許的熱度讓他感覺並不舒暢。
“六十!六十板子,一板子不能少!回了衙門,你們把姓李的給我照半死打!”
一夜的工夫,縣令大人開動腦筋思前想後,模糊約約的揣摩出了一點端倪。
試問作為一方的父母官,隻要在他的地盤裡另有甚麼事是他不該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