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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次分彆的時候便約好了日子一起去帝都,嶽西還特地到鎮子口上去接了她。
“主子,您乾嗎在褥子上麵壓著些紙呢?”聞聲大殿裡嶽西說話的聲音,喜來舉著幾章宣紙站在偏殿的門口問道。
“主子,奴婢冇有翻您的東西。”喜來站在屋子正中,垂著頭小聲說道。
“嶽……西……這名字不賴……”小孀婦悄悄地反覆了一遍這兩個字,再看看攏在淩晨陽光裡阿誰虛真假實的身影,白生生的麵龐不由紅了起來。
雲畫在四五歲的時候都跟在嬤嬤的跟前學著服侍主子了,當時候誰把她當孩子看來著?
“哦。”嶽西點點頭,倒是不叫,心道:三娘?這名字但是叫不得,平白無端的小了一輩呢……
“甚麼?!”冇等嶽西開口,雲畫已經快步走到床邊伸手在上麵摸了一把後回身對著喜來講道:“我和主子就出去這麼會兒工夫,你就……”
五年來能被高文變賣換了銀子的東西也有限的很!各屋裡連最根基的桌椅燈台之類的物事都匱乏。
“今兒這天,內裡還憋著雪呢,就是晾上了,一兩天也乾不了……”娘娘寵著喜來,雲畫可不把她當小孩子看。
“冇翻床如何把我藏在褥子上麵的東西給翻出來了?”伸手挑起她的下頜,嶽西對上她的目光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