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持續讓人家那樣我嗎?”蔡‘女’抽泣道:“不,我……當時並未想到這裡,雲兒隻是覺得我們二人會在都城當中‘混’出甚麼名頭來呢!”話語罷了,蔡‘女’又是起家來,直接再將相公攬入懷中,下巴靠在相公的額頭上,與相公道:“我冇想到這些,相公,統統都是雲兒的錯了。”陸德夫嘲笑兩聲,道:“德夫分開都城後,一起上也想了很多。人家冇有錯,德夫確切是以怨報德,對蔡大人毫恐懼敬之心,是我錯了。我也想著,倘若我給你手劄,你今後不再理睬我,那也是應當。德夫不再打攪你。真冇想到,雲兒你竟然千裡迢迢,連連幾日不斷歇著趕過來找我。雲兒,你曉得嗎?我真是……真是……”一句話未完,陸德夫已經滿麵淚水,泣不成聲了。蔡‘女’伸手將相公的頭抱緊了,頭道:“你不消了,我都明白。”陸德夫道:“但是德夫不肯意再讓雲兒跟著我刻苦了。”蔡‘女’正‘色’道:“我跟著你,如何會刻苦呢?”陸德夫道:“你是蔡家大姐,而我呢?我甚麼都不是。”蔡‘女’道:“你是我的相公,如何會甚麼都不是呢?分開了你,我還會如何樣?要阿誰蔡姐的名頭又有甚麼用處?給那個聽呢?”陸德夫心感雲兒誠意,稍稍豁然了,不過還是道:“你在乎我,我曉得。不過我卻甚麼都不能給你,現在我剛在青州落腳,還不曉得會如何樣,那屋子漏風漏雨,如何讓娘子你居住?”李清照一聽“漏風漏雨”四個字,當即渾身都不舒暢,麵‘色’通紅,轉麵看向一旁,內心道:“我就不該多如許的話。”蔡‘女’淺笑道:“倘若漏風,我便要你抱緊我,我就不冷了。倘若漏雨,我便要你替我擋著,我就不會淋濕了。”陸德夫頭道:“好,好。”蔡‘女’道:“相公你但是甚麼都無所害怕的,雲兒看中的就是你這一,你可切莫丟了這一。”陸德夫淡淡笑道:“我冇有財帛,冇有官位,還談甚麼無所害怕?能得雲兒你方纔那番至心話,德夫內心真是歡暢。”蔡‘女’內心道:“相公本來的自傲心被磨冇了。”陸德夫道:“好,就按雲兒你這麼得來辦。”蔡‘女’聽相公這話,這才稍稍寬解,與相公和順道:“你分開了都城,我便追跟著你來到這裡。你冇有甚麼功名,我們二人能夠一同闖‘蕩’啊。你冇有財帛,這世上冇有財帛的人多了去了,莫非他們都不過了嗎?相公你如許,實在是太冇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