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一想,那畫並未曾帶來,這如何是好,已經承諾了人家,又如何能懺悔?
“公子,所謂何事?”李清照問。
就算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恐怕也受不住這般誇獎,李清照天然也是不例外了,內心暗喜道:“如何,我所作的那首詞他竟然曉得其意?我隻與皓月說過,未曾與彆人說過,就連父親也猜不透其意,這位張公子,竟然,竟然……”
又聽李清照笑道:“公子忙嗎?”
皓月見李清照又是歡笑又是羞怯,內心非常歡暢,想道:“想是蜜斯已經健忘了方纔的不悅,如許也好。”她又看了看張汝舟。從背後看去,張汝舟長身而立,也算得一表人才,不由竄改了對張汝舟的觀點,想道:“這位張公子確切是有些才調,出口便成名句,實在是可貴,這不也恰是蜜斯所尋覓之人嗎?”
卻聽李清照說道:“公子如果不忙,那隨我去府上取畫吧。”
李清照一聽張汝舟闡發,不由又劈麵前這小我刮目相看,此人曉得這麼多,難怪之前能將畫借走,估計之前李清照也是對此人非常賞識的吧。
李清照忙用雙手覆蓋在紅紅的臉上,低頭輕言道:“是嗎?清照不過是隨便寫寫,獻醜一下罷了,怎能稱得上‘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