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德夫也不回絕,施禮道:“就聽恩師所言。”
說著,李格非叮嚀下人來將張汝舟扶起來,扶了出去。
李格非無法地笑了笑,俄然在內心想道:“莫不是小女對張公子成心機嗎?”
實在此句是張先張子野的《醉垂鞭》,寫風騷女子的表麵,卻被張汝舟拿來描述李清照了。
內心竊喜,張汝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李清照也道:“是了,張公子儘管隨便坐吧。”
實在李清照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經曆了明天的事,她卻對張公子與陸公子更加存眷了,內心不自發地就像與他們走近,議論詩書也好,胡胡說個話題也罷,總之,與他們說一會兒話就是非常歡暢了。
陸德夫與張汝舟一起飲過酒,那次他飲數杯也不醉,是以陸德夫才這般問他,不料被他這麼一問,也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了。
李清照與李清照父母都有些犯難,李清照就更加得害臊了。
李清照被這一場景弄得不曉得該如何辦了,乾脆本身就坐在本來的處所算了。
陸德夫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喝得本來就少,如何會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