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磨了好久好久,右手手指已經被石塊粗糙的大要磨破出血,襤褸不堪了,但是不能停下,隻要停下,手指上澎湃的疼痛會侵襲大腦,以後的每一次打仗都會是一場酷刑。
年紀最小的站在一旁跟白芷打籌議:“姐姐,等你弄完那石塊能不能給我?等我歸去我會感激你的。”
文嫿眯著眼睛靠近:“你站起來,我眼神不好,靠近點才氣瞥見,嗯……不出不測的話,這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忘憂結。
還不等其他兩人說話,文嫿就打斷她們:“你們不消急,我們既然有緣被綁在了一起,必定要一起出去的。”
不然也不會將她們捆起來扔這裡都不消守著。
在方纔那幾個女孩子躺的位置前麵,文嫿伸腳往稻草堆的方向用力跺了跺,稻草微微壓緊實了點,一個拳頭大小被稻草覆擋住不起眼的老鼠洞呈現在麵前。
“不可,這個繩結綁的太刁鑽了,底子無從動手。”
“嗤……我說的冇錯吧,哪怕冇人把守,我們也跑不掉。”文嫿嘲笑一聲。
也不可。
顧名思義,隻要打上這個節,就算冇人把守也不怕人跑了。”
剩下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籌算學著白芷踢牆的行動弄點石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