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全場的聽眾，柴培德大聲地宣佈著方纔與陳鴻程草簽的代理意向書，同時收回了豪言壯語。陳鴻程走上前去，與柴培德緊緊握手，從天下各地前來報導現場會環境的記者們毫不憐惜菲林，哢哢哢地按動快門，記錄下這汗青性的一幕。

這彷彿還是十幾年前的一個梗了，當時寧中英和衛榮平同去開會，各自帶了自家的孩子。寧中英這邊帶的是寧默，衛榮平帶著他的閨女。當時候的寧默另有點玉樹臨風的潛質，和衛家的女人也玩得挺高興，因而兩家的大人就開打趣結了個甚麼娃娃親。

如果說上午蘇成英、楊新宇等人的決定是對衛榮平的一記重錘，那麼下午柴培德宣佈的這個計謀合作和談，就成為壓垮衛榮平的最後一根稻草。

“衛廠長，這類表決計的話，就不消多說了。上午的時候，你說你們萬野機器廠設備老化，有力承擔後續的出產任務，有這麼回事嗎？”柴培德問道。

想到這些，衛榮平也顧不上甚麼臉麵了，從速下台表決計，以防被柴培德、寧中英一腳踢出合作體係。至於這類表態算不算自搧耳光，衛榮平底子就不在乎，當廠長的人，誰不是千層底的臉皮，還會在乎這幾下巴掌？

“更新設備所需求的經費，你們……”柴培德拖著長腔，開端揭衛榮平的短了。

“老寧，我……我要說幾句！”坐鄙人麵的衛榮平從坐位上跳起來，不顧麵子地跑到主席台前，對著主持集會的寧中英小聲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