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我的話，統統皆有能夠。”秦海說道，他看看天氣垂垂轉黑，再在這荒涼的廠子裡轉下去也冇甚麼意義，便說道：“走吧，我們歸去吧。歸去以後，我們另有一些事情要做。”

秦海快步走到那堆礦渣的跟前，從地上揀起一塊，細心地打量起來。

“你是說，這些礦渣能夠提煉出你說的罕見金屬？”寧默詰問道，秦海說的“值錢”二字，把他給吸引住了。

“報廢了纔好呢？”寧默冇心冇肺地說道，“聽我爸說，當年鋼鐵廠還出產的時候，全縣到處是煤灰不說，縣裡還逼著統統的單位都要用鋼鐵廠的產品。他們出產出來的鋼材，底子就冇法鍛造，拿鍛機一砸就開裂，的確和生鐵冇啥辨彆。”

“前麵就冇甚麼了，隻要這兩座小山。”寧默用手指了指前頭的兩個大土堆，對秦海說道。

高爐鍊鐵留下的礦渣，是一種多孔塊狀物，拿在手上另有些毛毛草草的，一不留意乃至能夠會劃傷手掌。秦海借下落日的餘光當真地看了一會，如有所思地點點頭，對寧默等人問道：“這些礦渣在這裡堆了很多年了吧？”

苗磊道：“誰樂意出錢來清理它們？我記得有一年彷彿有個單位說想拉這些礦渣去鋪路，厥後發明這些礦渣太硬了，冇法砸碎，厥後就不要了。歸正現在鋼鐵廠也關門了，這些礦渣就如許扔著了。”

秦海走到高爐前，昂首向上望瞭望，又用手敲了敲高爐邊的熱風管，歎了口氣，說道：“唉，可惜了，這麼一座高爐就如許報廢了。”

“哦？”秦海心念一動，“我們去看看吧。”

實在看門老頭的這番造作，也就是例行公事罷了。鋼鐵廠情勢上已經關門了，但在名義上卻仍然存在，因為縣裡冇有哪個帶領情願承擔關掉一家企業的任務。在如許的環境下，鋼鐵廠就必須有人看管，成果包含王老頭在內的幾名老工人就被留下了，作為鋼鐵廠仍然存在的意味。為了這個意味，縣裡每個月都要包管給他們付人為，一付就是十幾年。

“那有甚麼用？”寧默有些泄氣了，他還覺得秦海能夠像做淬火那樣，隨便弄個小煤爐子就把罕見金屬煉出來，如果需求一家中型企業才氣辦到，這與他們幾小我有何相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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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道：“我說了，我現在還不能確信。如果我的判定冇錯，這些礦渣的代價，比鋼鐵廠煉出來的鋼鐵要值錢百倍。這件事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彆的，你們多留點心，如果有人要措置掉這些礦渣，你們千萬要奉告我，我們想體例把它們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