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住嘴的巧娘呼呼噴熱氣,靠在楊德財身上彷彿很舒暢,哼唧一聲後楊德財俄然罷休,豪情本身胳膊將人家前胸勒的緊緊的,難怪兩團東西軟綿綿的。
他抖手拋棄土蛇,轉頭正瞥見秀秀撅著嫩白晃眼的屁股衝巧娘顯擺,隻是一入眼,楊德財便能夠必定,秀秀小肚子裡有個疙瘩……
“咳咳咳咳……”
巧娘傾斜著眼,用傷人的眼神瞟向楊德財下身:“不會和打獵的老孫頭一樣被黑瞎子給舔了吧,真不幸,早一百年去服侍娘娘還能混個溫飽,嘖嘖嘖。”
楊德財哦了一聲,趟著腰深的水跑過來,抱住秀秀白淨的屁股拖到岸上,中間巧娘嗚嗚的就哭,伸手用力的拍楊德財的後腦勺:“你個損八輩子的,人家還是女人啊,你如勇敢說出去我剪了你褲襠裡那玩意,從速對嘴啊。”
回到村莊裡已經是下午,餓極的他從廚房找了倆饅頭拚集吃一口,饅頭一貼嘴他立馬想起秀秀溫熱酥麻的小嘴,頓時滿口津液,倆饅頭冇咋地就下肚了,梆梆……屋外的門被狠呼呼砸兩下,傳來巧孃的聲音:“楊德財你給我出來。”
巧娘真被他氣死了,心說遲誤這回工夫,如果秀秀有啥三長兩短,她絕對會跟村長說將楊德財趕出村莊,擼胳膊挽袖子,巧娘捏住秀秀的小嘴,將本身的大嘴湊上去,也親了好幾下冇反應,禁不住昂首問楊德財:“冇錯,我看電視上就如許的,如何不醒啊?”
她說完俄然扒拉了一下楊德財褲襠:“砸還冇反應,不是個不頂用的吧?”
巧娘咯咯笑個冇完,“行了,我走了你漸漸擼。”
糟了,這娘們找上門了,不會是秀秀又跳河了吧?
木凳就在中間,巧娘坐在上麵算是勉強撐住了身材,倆腿緊緊的夾著,跟動手上的節拍還相互磨蹭一下,每一下都能擠出一股水,熱乎乎的把褲子都弄濕了。
想著想著,手就挪不開了,手拿把掐的高低擼動,偶爾還磨蹭一下前頭,真彆說,十來下後,茄子種一樣的竟然都握不住,巧娘身上炎熱,倆腿有些打晃,心說以往這個時候都是躺著,哪站的住:“哎呦不可了,我得坐下。”
楊德財捂住褲襠,這才明白巧娘來的意義,“你這明顯就是趁火打劫嗎?”
“放屁不是?”巧娘不算黑的麵龐紫紅一片:“那也不能給你白看,現在給你選,一,我去村裡的大喇叭播送一下,就說你楊德財偷看兩女人光屁股,二,你不能白看,讓我也看看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