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甚麼跟甚麼!
沈豫北打完了電話,向他們走過來,然後在阮明瑜身邊坐下。
阮明瑜起家在房屋四周找了找,終究挖了一株馬齒莧,碾碎了敷在梁源爺爺的額頭上。
這時院長俄然拍了鼓掌,對福利院的孩子們道,“你們的豫北爸爸和明瑜媽媽明天就走了,我們把籌辦好的節目演出給他們看好不好?”
“之前就傳聞過鍼灸能夠治癲癇,說實話,我始終是不大信賴的。”
沈豫北嗤笑了一聲,像是聽到甚麼大笑話,把洗漱盆擱在盆架上,邊用乾毛巾擦頭邊往阮明瑜床邊走,“半天掙兩千,就叫財路?你可真有出息。”
沈豫北仍舊在伸直、反張,額頭上一片水光,汗珠沿著額角緩慢滾落,哪怕他落空認識,口中不能言說,但在旁人看來,此時他必然是痛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