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是明天譚大哥給你買電話!”燕霜俄然拿出電話。“你電話丟了,這個電話不貴,幾百塊,但能夠聯絡,冇電話冇體例聯絡的。號碼用我的身份證辦理的!你拿著去錦海吧!”
“燕寒!”裴傲陽沉聲喝道:“你到底如何了?”
她的鼻頭酸了,眼合上,再展開,又合上,再展開,不竭反覆,強忍住墮淚的打動。明顯做好了思惟籌辦,但是為甚麼聽著他體貼的話語,隻是幾句話,就幾乎使她墜下淚來。
好半晌,光陰彷彿就此停了下來。
“姐,你要去那裡啊?”
她好想像平常女子普通不顧統統結果的撲到垂憐她的人懷裡,奉告他,本身的無助,本身的驚駭,本身的哀思,但是……不能,她不能,她不是那些隻要愛就能滿足的人。
她和裴傲陽熟諳幾個月,膠葛幾個月,卻還是要以如許的體例說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