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又一這麼說,安容也稍稍放心了一些,跟著那位練習大夫進了醫治室。
錢又一瞪大了眼睛,眼看頓時就要入夜了,安容還要到哪去?
既然安容哥哥隨時都能夠來騷擾安容,錢又一更加不放心安容單獨歸去了,她當即表示道:
還要安容的下一句是:“不過我回絕了。”
錢又一點了點頭,非常附和安容的做法,像她哥哥嗜賭成命的人,從一開端就不該該放縱他。
一旁的練習大夫也點頭表示附和,他在這裡待了好幾個月了,大部分的病人都感覺骨髓穿刺很可駭,乃至另有幾個因為不肯意做骨髓穿刺而遲誤了病情,明天碰到一個如此標緻明理的蜜斯姐,他看向錢又一的眼神當中也多出了幾分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