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快遞的,他見過。
“掐…掐大腿,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惹火的軀體成為了一個S形,就那麼躺在冰冷的地上。
將破電動車停在了院子裡,捧著兩個濕漉漉的紙箱子,楚淵坐在鋼絲床上苦笑不已。
隻是赤裸女子的腰後,連接著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無認識的微微掃動著。
“你…你…”
瘦子自顧自的搬著,折騰了半天,拍了鼓掌。
女人終究站起了身,一絲不掛,就那麼麵對著楚淵。
“遺言就是這麼寫的,都歸你,對了,你二大爺生前交代過,他如果出個三長兩短,你把他花唄還了,人死留得清名在,不能人掛了征信也掛了,另有,手機上的網頁瀏覽記錄甚麼的,你幫他刪一下,太尼瑪辣眼睛了,過幾天我複製完了鏈接再給你送來。”
他並冇有重視到,背後的手電筒射出的光芒,恰好對準了他的後背,五臟六腑,乃至血管中暢通的血液,清楚可見。
路途不遠,十多分鐘就到家了,城鄉連絡部,老舊的自建樓連城一片,黑燈瞎火。
“是。”
但是開著車在雨中差點給收貨方直接帶走的,他頭一次見地。
楚淵用力眨了眨眼睛,隨即重重的掐了一下大腿。
“另有個冰箱,太大了裝不下,過幾天和手機一起給你送過來,運費到付。”
“就決定是你了,出來吧,十萬伏特大黃兔子!”
楚淵順手將球捧在手中,球體一半紅色,一半紅色,中間是個六芒星。
當楚淵拆開箱子的時候,一陣光彩差點閃瞎了他的狗眼,這類激烈的光芒乃至照亮了全部昏沉的小屋。
雨勢越來越大,楚淵也來不及拆開箱子,放在腳踏板上啟動了破電動車,隻想快點回到家中好好睡上一覺,結束這操蛋的一天。
楚淵望著對方樸拙的眼神,誠心的笑容,聽著對方渾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娓娓道來,那是一個字都冇帶信的。
“碰”的一聲,煙霧滿盈,緊接著,讓楚淵瞠目結舌的一幕呈現了,嚇的他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
“你二大爺死的慘啊,身中六十多刀,刀刀避過關鍵…”
楚淵直接將書扔到了一邊,思疑二大爺腦筋有病,病得不輕。
一時之間,楚淵都不曉得是看上麵還是看上麵了。
司機瘦子正在從車廂裡往下搬東西,喋喋不休著。
哈琪琪伸出了手臂,歪著腦袋,明顯是極其冷傲的麵孔,帶著幾分逗逼氣質。
楚淵一股腦把兩個紙箱子內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這一聲嚎叫足足持續了長達十秒的時候。
完整就是閒的蛋疼的楚淵,直接將圓球用力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