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掐住她的手腕,掐得她方纔輸血的鍼口再次崩出血來,“彆跟我作對,岑歡,你冇這本領。你最好還是禱告梁姝的胃好好的,不然,我就從你身上拿了你的胃,安到梁姝身上去。畢竟像你這類人,活著就是禍害!”
梁姝挽住傅寒生的手臂,輕聲討情,語氣裡卻並不是真的情真意切,“寒生,歡歡還小,不懂事,我們還是走吧。”
就在這會,梁姝俄然對勁地跟岑歡揚了揚眉,後倒在懷裡,跟傅寒生輕聲道,“寒生,我的胃,好疼啊,是不是胃出血又複發了……”
岑歡彷彿用光了滿身最後一點力量,豆大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砸在地上,她在驕陽驕陽下,捧首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