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瀲衣哭笑不得,瞧著她行動也懶得禁止她,反而笑了道:“玉兒不是說難受嗎?”
這個妖女,給她色彩她就敢開染坊,杜瀲衣板著臉道:“胡說甚麼呢,我就隻是放出來罷了,你都還冇試過呢。”
杜瀲衣俯□瞧她難為情的神采,在她耳邊輕咬說的密切道:“玉兒,你如何這麼美?妖精。”蕭玉節緩緩扭動著成熟動聽的嬌軀,眼眸低垂一臉羞怯反倒顯得她麵龐秀雅端麗,偏生她越是順從越是披髮著濃烈誘人的氣味。連她身上的肌膚香氣彷彿也刹時芬芳起來,叫人渾身炎熱,杜瀲衣嘴唇從她的耳朵一起往下,嘴摸索著她細緻如玉的光滑頸背,攀附在她身軀上的手掌一起遊弋握住了懷裡的人|前的雪綿,徹夜統統都那樣叫人享用。
聞言,杜瀲衣手指上傳來那光滑暖和的觸感,手指挑動她的柔滑,指尖在溪口來回推移,吐著氣味吻她的嘴唇,垂憐道:“有些疼。”蕭玉節和順的把臉貼在脖頸,杜瀲衣放緩了行動一點點推動,蕭玉節擰了眉頭嗯了一聲,□還是不免有些不適感,忽而猛的一陣鑽心的疼。
蕭玉節笑的更盛些,目中一絲微亮的光芒,瞧她額頭排泄精密的汗水,便抬了手指用冰冷的指尖自她額角漸漸滑過為她擦拭般挑釁道:“你可不要奉告玉兒,你不曉得如何疼女人……”頓了頓極細的聲線飽含情|欲道:“玉兒能夠教道長姐姐。”
“玉兒,還疼嗎?”杜瀲衣問的和順。
蕭玉節神采潮紅一片真的不曉得接甚麼話好了,隻是心煩意亂伸手狠狠在道姑肩膀上錘了兩下,杜瀲衣吃痛哎呦出聲,蕭玉節在她身下皺著眉頭和吃黃連普通苦巴巴的,杜瀲衣想笑,蕭玉節整小我羞的快冒煙了才一副要被人強|奸般不情不肯低聲道:“不準輕浮我。”跟著把頭埋的更低,一臉煩惱幾不成聞的聲音道:“你要我,我天然會給你……可輕浮我便不可。”
蕭玉節眼角掛著淚珠瞪大眼睛,她調戲人是一張嘴,偶爾被人調戲起來臊的滿臉飛紅,伸手去推壓著她的杜瀲衣又羞又怒道:“走開,你討厭。”
“擔憂你本身。”杜瀲衣懶得理她的矯情,手指稍稍動了起來。
蕭玉節想說話,好半天張不開嘴,待切實在實感遭到那種被敬愛的人占有的甜美,身子彷彿輕了一截,才趴在她懷裡回話道:“曉得你疼我動手重,我也不是很疼。”頓了頓闖過甚麼難關,劫後餘生似的笑的敬愛吐字道:“你的截禪指也就那樣,可我怕你將來受不住本座幽冥役鬼手的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