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我纔想起這茬兒來。
他從懷裡拿出一份和檔案袋內裡一模一樣的檔案紙交給了我,“但願趙秘書能把這份名單放進檔案袋裡。劉教員他們,是無辜被冤枉的。”
說著,他的手已經按在了腰上的槍袋上。
他神采變得丟臉起來,卻如何都不承認。
“哦,對了,過幾天正式的任命就會下來。南京那邊會委任我為少將師長,領受之前楊師長的位置。”吃完後,趙正南接過我遞去的手巾擦了擦嘴。
但是看到胡河江臉上寂然的神采,我不由真的信賴了他的話。“如何才氣將劉先生救出來?”
“是諜報科那邊從幾個門生的嘴裡逼問出來的東西,趙秘書,你感覺這些可托嗎?”
回到趙正南的辦公室後,我見他低頭看著檔案,眉頭舒展。
我泡好了茶放到他的手邊,不由問道:“如何了?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有甚麼難堪的事兒了?”
“你方纔把甚麼放到口袋內裡了?”一進門我便看到了他鬼祟的行動,現在他想不承認,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哦,是趙秘書啊。我方纔拿檔案來找師座審批。”
心中想著必然是諜報科那邊為了邀功,以是才誤將劉先生列入了名單內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