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一會兒,他們點了幾摺子戲,唱起的倒是崑曲。
不知如何的,俄然就想起了東北的事情,想起了老孤頭……
不曉得過了多久,趙正南帶著渾身的酒氣和濃烈的脂粉香味走了過來。
“唔……”我用手帕捂了嘴巴,將碗推給了趙正南。
俄然內心有些難受起來,就像……就像是誰在我心頭的那一根脈上扯了一下一樣。
那叫瑾萱的女人,也端了一杯酒上前,餵給了趙正南,“二少可真壞,好久不來看人家。這都到秦淮河邊兒了,還要三請四邀的。”
她穿戴淡粉色緊了腰身的輕紗旗袍,那衣服包裹出她那婀娜的曲線,在夜色中添了一抹奧秘而引誘的姿勢。
一邊走,一邊還唸叨著,“看吧,現在吃雜了吧!”
對,是他兒子想吃這個了,不是我。
“是啊是啊,您可不能耍賴呢。大師都看著呢。”又有一人從畫舫中出來,扶著方纔顛仆在地上的男人起來。
“哈哈哈哈,你們竟然也都過來了?來來來,過來喝上一杯。”
我感慨著,本來,如許的風景,就是詩詞中聞名的秦淮河邊了啊。
“好了好了,既然承武不肯多解釋,我們也彆追著問了。”另一人笑著打哈哈,“承武,明天是帶三蜜斯過來遊秦淮河的?”
他看了看我衣服上的糖漬,拿了我的手絹幫我把汙跡擦潔淨。
避開那碗鴨血湯,我這纔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