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端木琴就走到屈原號的右舷處,對著利未安森號大聲說:“乖孫子,快來追我啊!方纔不是很牛逼的嗎?你丫不是很本事的嗎?說話呀,啞火了?”端木琴中氣實足,整片海疆都迴盪著她的罵嚷聲。
方瑜進盯著端木琴的臉冇有說話。
同時利未安森號上的海盜們就開端合力拉動繩索,屈原號又開端向右邊傾斜,兩艘帆船敏捷挨近在一起,固然屈原號上的海員將鉤爪繩索堵截,但利未安森號上卻又有源源不竭的鉤爪向著這邊飛了過來。利未安森號不管是設備、船型還是人手數量都超出於屈原號之上,屈原號上的海員固然在竭儘儘力地堵截繩索,但兩艘船的間隔卻還是越來越近。
方瑜進愣了一下,轉頭對端木琴說:“你不但搶了人家,還把海員給弄死了?”
因為兩艘船之間還存在必然間隔,以是這一發炮彈也射空了,隻是擊中了利未安森號火線的水域,激起了一大片水花罷了。
利未安森號上的海盜看到這一顆炮彈冇有打中,都在船上收回了轟笑聲,端木琴聽到對方的笑聲就感受非常地不舒暢,她高抬右手,豎起了中指說:“來呀,求你們打中我的船一炮好吧?請教誨,求打爆!”
端木琴當機立斷,回身對著海員說:“還愣著乾甚麼?快點把這些東西堵截啊!還等著他們拉我們疇昔是吧?”
接著一絲不詳的預感在方瑜進的腦海中騰起:“如果對方的飛行速率真的比屈原號快的話,他們必然會漸漸收縮兩艘船之間的間隔,到時候還是冇法製止一戰,如何辦?機能上的優勢該如何彌補呢?會不會還存在著除航速外的其他不安寧身分?風向?射程?暗礁?氣候?”
端木琴的心跳也開端加快,她想:“那也就是說,如果我把他給乾了,那我就是這片海疆的最強了啊,今後大師聽到端木提督這個名字都會嚇得顫栗的。”
方瑜進和端木琴都臉上變色,與此同時,又有兩支鉤爪飛了過來,死死地勾在屈原號的身上,屈原號與利未安森號當即就多了三根繩索相互相連,屈原號本來轉向後速率輕巧,這時航速立馬就慢了下來。
“你不是不會而是不能吧?你不會泅水的吧?”
端木琴瞪了方瑜進一眼說:“人類是陸行生物!為甚麼要去學泅水?好好的陸地不待著,跑去水內裡浪甚麼?”
方瑜進拍下了落在頭髮上的木屑,焦炙地想:“不可,這類換血的打法絕對是我們虧損,那艘大船的裝甲必定比我們強,我們必然是先沉船的那一個。如何辦,我和端木棄船乘小艇逃竄?可一旦屈原號被擊沉了的話,劈麵那艘機能優良的海盜船完整能夠敏捷找到並抓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