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遠點頭,大長老接著說道:“不愧為我應天宗的雛鳳,公然是一表人才,老夫即便是在接天峰,也經常聽到你的名字。”
逼著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分神大能,當眾自扇耳光,的確比讓他捅本身十刀還要痛苦。
在風師兄的照拂下,四皇子悠悠醒轉。
風蕭蕭的師父,應天宗的大長老——莫滄行聞言轉過身來。
“不敬尊上,不通禮法,成何體統!你再自扇二十耳光,長長經驗吧。”
“啪”,“啪”,一聲聲清脆的耳光聲,在這空寂的皇城內迴盪,一記記耳光扇過,那步家修士的心中都彷彿在滴血。
“你是步家的人?”大長老開口道,固然話語是問句,但語氣中儘是確信無疑。
與此同時,大長老固然是一副中年麵孔卻極其漂亮,乃至能夠用得上文弱來描述,配上他那半黑半白的頭髮,給人以說不出來的奇特之感。
步家修士趕緊否定:“長輩不敢,因為發明貴宗弟子在小徒屍首身邊,以是想請他們隨長輩歸去,調查扣問下環境。因為長輩心中悲怒交集,以是語氣態度鹵莽了些。”
一語既出,言出法隨。
風蕭蕭還冇有接話,莫滄行卻重視到了陳遠,溫暖的問道:“這位想必是陳遠吧?”
“念在你步家與我應天宗友愛相鄰,看在你尚將來得及作歹的份上,你就自扇十個耳光以做懲戒吧。”
“更何況我等神完氣足,涓滴未傷,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事與我等無關。”
大長老似笑非笑的看了陳遠一眼,轉頭望向那步家修士板著臉說道:“你另有何話可說?”
可那不速之客被大長老順手封在空中,不但口鼻冇法呼吸,就連體內澎湃的靈力也冇法變更一絲一毫。
“如何,”看到那步家修士滿臉憤激,莫滄行眉毛一挑,“你不平氣?”
十記耳光過後,那步家修士回身欲走。
話到此處,陳遠卻俄然插言道:“大長老可不要被他矇蔽了。”
“現在還冇到撕破臉麵,魚死網破的時候啊……”風師兄感慨道。
並且,弟子隻是感慨下您的功力高深,您也不消如此直接的報出詳細修為吧。
又是二十個耳光扇過,步家修士不敢用靈氣護體,是以一張老臉已然腫成了豬頭,可即便貳內心痛恨萬分,此時也隻敢畢恭畢敬的施禮道彆,一絲不苟。
那步家修士本欲張口辯白,可看清場中情勢後,隻得苦笑一聲,心中腹誹道: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至於修為,老夫空度一千二百餘載,也不過將將堪破存亡虛妄,進級到合體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