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高深的修為也冇法抵擋三千多年事月的侵襲,明河眼角的皺紋非常較著,皮膚也不再光滑細緻,臉上更是有著點點白叟斑的存在。
陳遠訕嘲笑道:“也不是不像啦,長輩就是感覺,身為大乘修士,既然現在了這個天下的顛峰,當然是有著仙風道骨遺世獨立的風采嘛,但是前輩您這……並且另有著這麼奇特的愛好,實在是顛覆了弟子之前的設想。”
既然明河道人不肯多說,就算本身想逼著他開口也冇阿誰氣力,陳遠也隻好將這個迷惑深深的埋在了內心。
沉浸在修煉當中時,時候老是走得緩慢,當陳遠停下對彈指神通的修煉時,發明天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
“這兩天隻得蹲在老窩靜養,還不曉得錯過了多少風景。”
“當然,”明河瞥了陳遠一眼,“如何,不像嗎?”
“哎,您老有話就好好說唄,乾嗎老打人啊。”陳遠揉著腦袋委曲道。
誰曉得明河道人彷彿並不如安在乎,隻是笑罵道:“不過能瞥見幾個影子罷了,你還真當老夫如此急色嗎?”
明河瞥了陳遠,臉上似笑非笑:“你小子還拐彎抹角套老夫話呢,老夫就直說了吧,世上獨一的一名問道,創建了應天宗的帝一天尊,就是老夫的師兄。”
但是仍憑陳遠如何思考,都冇法設想三千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的帝一天尊能和本身能扯上甚麼乾係。
麵前這位可和祖師爺同一期間的人物啊,那就是足足活了三千多年的存在。
就在陳遠嘴上抱怨時,心中倒是不經意間想起了明河道人曾說過的一句話:有位故交也愛這般敲我腦袋。
陳遠哭笑不得,冷靜地陪在中間,倒是想著本身的苦衷。
可即便如此,陳遠還是冇有想到,有一天本身會和這位環球無雙的人物產生某種聯絡。
跟著明河向崖邊走去,陳遠問道:“前輩您真的是大乘修為嗎?”
明河道人看著山下的“風景”,陳遠卻在偏著頭打量著他。
換句話說,麵前這貌不驚人的老頭,放到陳遠本來的天下,滿身高低都是遺址,就連耳屎也能成為貴重的文物。
身為應天宗一員,晉升為弘法後,就不再純真是一名尋仙求道的弟子了,而更多的是作為宗門將來的辦理者來培養,將被調派到各個部分機構,參與事件的措置與運作。
自打從狗剩口中得知,這世上獨一的一名問道修士便是自家的祖師爺後,陳遠就對這位傳說中的人物非常感興趣。
可為甚麼明河前輩會說“現在他不在了,那便隻好還到你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