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就風韻氣度來看,這青年竟是陳遠來到這方天下以來,遇見的第一人,就連曾見過一麵的大長老也有所不及。
行了一禮後,陳遠出言問道:“這位……師兄(前輩),鄙人是來自二十七分撥的待考弟子陳遠,想叨教下您的貴姓大名?”
待陳遠走遠後,天心子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這就是師父曾提到過的陳遠嗎?也不如何嘛,呆頭呆腦的……”
而後,在陳遠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天心子從本身懷中取出一遝賬簿,刺啦撕下一張填了起來,同時口中說道,“傷害飛翔,罰款五十靈石,禁飛一月,你本身去法律殿認罰吧。”
好吧,在這奇奇特怪的應天宗裡,前輩高人變身交警小哥,也是能夠瞭解的。
“咦,看來這位兄台和我倒是豪傑所見略同啊,隻是這個彆例也隻能用上一次,那你豈不是冇機遇了?”陳遠為周師弟感到有些遺憾。
這下陳遠真就獵奇了,詰問道:“如何說?”
聽到這裡,陳遠滿臉悻悻,難堪的笑道:“那師弟你還是蠻交運的啊。”
算算時候也差未幾了,陳遠向這位天心子師兄提出了告彆,籌辦彙合師弟們歸去了。
看周師弟的神情,陳遠就曉得他的考覈應當是通過了,開口問道:“考覈冇題目吧,親傳弟子的名額能拿到不?”
周師弟有些哭笑不得:“陳師兄,你此次可差點把我給坑了,還好排在我前麵考覈的一個不利傢夥,替我擋了這一刀。”
“本來是天心子前輩,”陳遠點點頭,又打量了他一番,接著問出了心中迷惑,“不知前輩為何會盤坐於此。”
陳遠獵奇心大起,忍不住走上前去。
“守道者?”陳遠的心中也在冷靜咀嚼著這三個字,六合之間有至高無上的三千大道,而此人竟然以守道者為號,莫非是……
此時大多數弟子的考覈應當還冇有結束,歸去住處恐怕也見不著人影。
在走到一個三岔道口時,陳遠的目光卻驀地一凝,在這一刻,他看到了一個非同平常的存在。
“是嘛?”陳遠訝然道。
陳遠冇想到本身為之籌辦了三年的主宗考覈,不到半個時候就結束了。
因為看不出青年到底年事多少,陳遠隻得含混的稱呼了一句。
“是啊,等我接下來插手考覈時,或許是那考官見我誠懇,冇有過量難堪於我,竟讓我幸運通過了。”
陳遠還能說甚麼呢,胡想中的金手指就這麼不翼而飛了,隻得滿臉苦笑的說道:“本來你說的守道者指的是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