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
“這日子冇法過了啊。”又是一天課程結束,單獨回房的陳遠忍不住感慨道。
“周師弟吃過白羽蛋嗎?”陳遠問道。
“把你精神如何了?莫非是……咦~”鬼才曉得在這一刻,陳遠腦補著甚麼肮臟齷蹉的畫麵。
本來,感遭到日子不快意的遠不止陳遠一人,周師弟也是此中的一個。
陳遠本來隻是隨口一問,冇想到周師弟還真的點了點頭,這下陳遠的八卦之魂可就完整冇法反對了。
看著幸災樂禍的陳遠,周師弟一臉的哭笑不得。
不過,苦於無處傾訴的他還是開口向陳遠講出了心中的愁悶。
但是,既然淪落到要轉投範師兄門下,可想而知,這位範昆師弟常日裡是個甚麼做派了。
“現在我一聽到‘諸位弟子們重視了’,下認識的就會頭皮發麻,內心奉告本身,接下來必然要挺住了。”
“就是那種蛋黃隻要一點點,其他都是蛋清的白羽蛋?”周師弟固然不曉得陳遠所問何意,不過還是老誠懇實的答道,“吃過,不好吃。”
“為甚麼?”
好不輕易此次術法科換了教習,周師弟本來還覺得能逃脫苦海了呢,可冇曾想到,這位新來的教習更是可駭。
“去哪呢?”風蕭蕭有些迷惑。
之前的術法課教習李師姐,一張刀子嘴可謂神鬼辟易,經常讓人下不來台。
“這十幾天下來,我都已經被敲了三百多次了啊,你看我這腦袋,都快變形了。”周師弟終究冇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隻感覺將來的人生一片暗中。
可分開風間城後,大長老就在此處山穀停了下來,每日裡隻是賞賞花,釣垂釣,悠哉遊哉,彷彿涓滴冇有為血魔老祖的下落不明而感到煩惱。
但是看清周師弟不是乾嚎,而是真的悲傷欲絕後,陳遠卻有些慌了。
就在這時,陳遠聽到一個聲音從劈麵傳來:“哎,這日子冇法過了啊。”
“咦,範教習去哪了?”
“周師弟有冇有想過,戴上帽子,然後帽子底下藏一個白羽蛋,待那位教習再敲你腦袋的時候,會產生些甚麼?”
“是啊……”
是啊,熟諳的教習,熟諳的課程,熟諳的麵孔,唯獨多熟諳了一個叫做範昆的師弟。
“周師弟下次上課時戴著道冠去吧。”陳遠出著主張。
“題目是不止敲幾下啊,”周師弟都快哭出來了,“這教習講課特彆愛誇大,一誇大就愛敲人腦袋,不利的是我身高合適,坐下來後恰好就到他手的高度,以是常常都是我的腦袋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