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遠和劉長老這番對話的短短時候裡,不遠處鮮血拋灑,煉器道首坐火長老重傷踉蹌而退,左手的手臂更是被章不凡一劍斬飛!
更糟糕的是,應天宗裡獨一有才氣仰仗陣法與他周旋一二的許不負,在這個時候落空了蹤跡。
從高空往下看去,五顏六色的術法光芒此消彼伏,淡藍色的光幕時隱時現。
擋在他身前的幾位長老個人沉默,劉長老接過話來:“但是,連火長老都擋不住他一招,你又怎能……”
應天弟子們在為信心而戰,存亡相搏,而他陳遠呢,卻被人死死的擋在了身後。
縱使應天弟子悍不畏死,縱使聯軍支出了龐大的代價和捐軀,但焦灼的局勢還是漸漸方向了八大派聯軍,並且趨勢更加現顯。
數千裡高空之上,一片白雲慢悠悠闖進連天峰的地界,可在斯須間就被狂暴的氣流攪得粉碎。
萬劍宗的太上長熟行持神劍,涓滴不顧身份的充當了聯軍的鋒矢,一人一劍勢不成擋。
全場沉寂、世人駭然,陳遠也忍不住抬眼看去。
固然章不凡成心偶然的防水,但是他手中的那把道器實在短長,即便陳遠霧化以後也冇法豁免那源自法例本身的傷害。
陳遠不為所動,分開他身前的人群,義無反顧的說道:“就算能拖住他一息時候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