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負點了點頭:“你去安排吧。但實在不必過分擔憂,關頭還在連天峰這邊,不把我們滅掉,他們是不敢對分撥脫手的,因為八大派也會怕我們劃一抨擊。”
隻不過此時的許不負顧不上這些人的表情如何了。
“該死。”不等那弟子答覆,許不負已然明白啟事地點了。
此次典禮固然冇有聘請萬劍藥神兩宗和煉靈門,但其他五家門派應天宗還是發去聘請了的。
就在這時,一個宏亮的聲音遠遠傳來:
“我等遠來是客,許宗主您這等候客之道,可不該該啊……”
如果真的就此開戰的話,榮幸的是明天乃宗門大典,除了不在場的明河道人,應天宗的高階戰力幾近全在連天峰上。
本來莊嚴溫馨的場間,頓時響起了嗡嗡的小聲群情。
前來送信的弟子,還不曉得本身已經成了世人諦視標核心,此時他正一臉頭大的看著陳遠和許不負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就讓你我兩任宗主去會會他們,看看他們究竟打的甚麼心機!”
彆的,觀禮的來賓也需伶仃安設派人把守,畢竟誰也不敢必定在場的這些人中,有冇有八大派的朋友和內應。
陳遠看出了他的難堪,手掌前伸,做了個請的手勢,而本身則是退開幾步。
典禮是停止不下去了,各分撥來插手考覈的年青弟子們被師長各自領走,麵前這等亂局並非他們有才氣參與的。
“是啊,關頭是我們這邊,”陳遠忍不住喃喃問道,“宗主,我們能守住嗎?”
在他話音剛落之時,一道好像天幕般的厚重光幕高聳呈現,覆蓋了連天峰數十裡周遭。
許不負當仁不讓,嗬叱了句:“何事如此惶恐?”
來犯之敵氣力強大,並且明顯圖謀已久,陳遠免不了有些擔憂。
護山法陣已被調到了最高的鑒戒級彆,數十位長老、近千名金丹以上的弟子進入陣中,嚴陣以待。
目力可及之處,連綴不斷的人馬帶著滔氣候勢緩緩逼近,在應天宗護山法陣的範圍外停了下來。
悄悄在旁看著許不負措置事件,等他把統統都安排安妥後,陳遠這才發起道:“宗主,現在另有機遇是否要傳信各家分撥,讓他們化整為零,先避避風頭?”
如此看來,他們來意是善是惡,也不言自瞭然。
如果在這危急的時候,讓那些彆有用心之人尋到了裡應外合的機遇,那可真就是萬劫不複了。
隻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許不負問道:“廟門處保衛的長老有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