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隻見那弟子很有些難堪打說道:“弟子當日也是驚鴻一瞥,隻記得秘笈的名字中應當有個雲字,至於詳細叫甚麼就不太清楚了……”
所謂的非聞名心機學家連名都不敢留,公然是不靠譜啊。
這時,陳遠俄然獵奇的插了一嘴:“你要這秘笈,有何用處?”
“你瞎啊,甚麼叫像,那清楚就是好不,”柴老冇好氣的說道,“你再看看那塊飛地是在甚麼位置,你也是男人,你本身說,這塊飛地能不要嗎?”
看著嘴裡罵罵咧咧,拖著椅子重新去尋清淨之地的柴老,陳遠愣愣的站在那邊,滿臉的不成置信。
僅看輿圖,任何一個明智之人都會以為放棄那塊飛地纔是最公道的決定。
誰曉得那名弟子倒是不肯罷休,哭喪著臉說道:“弟子已經絞儘腦汁想了好幾天了實在是想不出更多線索了,但是這秘笈對弟子真的很首要啊,還請長老您多操心,必然要幫幫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