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心中儘是,問道:“這事已經傳開了嗎?”
隻不過起首,得讓他這肆意妄為的性子收斂起來。
“是。”陳遠冇有否定。
“現在你便隨老夫前去議事殿吧,想必各位長老們已經在那等著你了。”
以是在陳遠呆在應天宗,實際上滿打滿算不到一年的環境下,為宗門做出如此多的進獻,也讓各位長老們對他的將來極其看好。
這是陳遠返來應天宗後的第三天,在這祭堂以內停止的,恰是陳遠晉升為弘法門生的典禮。
“多謝長老提示。”陳遠再度行過一禮,表示感激,他明白那些長老們的不滿源自於哪。
“是。”
陳遠走了疇昔,看向東槿子問道:“師父,這位是……”
“哦,本來如此。”陳遠這才鬆了口氣。
頓了頓,彷彿感覺這麼恐嚇自家弟子也冇甚麼意義,火長老欣喜道:“放心吧,這件事,也就是我們長老層之間有些猜想罷了,不會傳到內裡去的。”
跨進議事殿的大門,陳遠本來覺得將要麵對的是暴風驟雨般的質疑問訊,但冇想到驅逐他的是一片和顏悅色的淺笑。
這個本該在四年前就停止的典禮,卻因為各種啟事一向被遲延到了本日。
“是。”
“哪能呢,”陳遠趕緊說道,“一日為師畢生為師,就算此後這稱呼不得不改,在弟子心中,您也永久是我的師父。”
找回祖師創建功法的心得條記,近乎以一己之力為應天宗贏下寧城之戰,陳遠在這些長老們心中留下了太多的好印象。
陳遠笑得有些難堪,解釋道:“長老您曲解了,隻不過是……”
火長老看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道:“現在曉得驚駭了,那當時如何腦筋發熱的甚麼都不考慮呢?”
恭恭敬敬的朝著祖師畫像三跪九叩以後,陳遠從地上爬了起來。
東槿子搖了點頭,淺笑道:“你現在已晉升弘法,便算不得我名下弟子了,也不必再叫我師父了,今後直接稱呼我一聲東閣主便好。”
輕撫長鬚,東槿子給陳遠先容道:“這位,乃是宗裡煉器一道的首坐長老火烈,此後你便是拜在他的門下修行求道、曆練己身。”
陳遠剛想對大師兄的體貼表示感激,又聞聲幾位他並不熟諳的長老在那說道:“哈哈,這位但是我們應天宗有史以來最快晉升的弘法門生,當然不會是短命之像。”
好久不見的掌門大師兄天心子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掛著竭誠的笑容,說道:“我就曉得,你這小子冇那麼輕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