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轉向瑤女人問道:“今天下中午你去了那裡?我傳聞你收到了一封信,然後就分開了。”
陳遠心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雲。
看著陳遠那疲勞不堪的模樣,狗剩大人詫異不已。
“可我比來也冇做啥啊,獨一插手的寧城論道,也是在為宗門增光,”陳遠儘是迷惑不解,“不過從這點也能夠推斷出,若此人真的是來自應天宗,那麼很能夠便在這駐地當中。”
是以,陳遠正色說道:“我思疑要殺我的人,也是來自應天宗!”
扶著陳遠回房躺下,瑤兒女人便告彆拜彆了,她要儘快將陳遠被刺殺這事告於大長老曉得。
這事也冇甚麼好坦白的,以是陳遠簡短的說道:“有人想殺我!”
這類被人牽掛著的感受,真好……
“哦?”狗剩眸子裡精光一閃而過。
陳遠現在身子有力,腳下踏實,美滿是靠著瑤兒女人支撐才得之前行。
“你可有甚麼思疑的工具嗎?”沉吟半晌,狗剩大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