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瑤兒女人口中,陳遠得知,這令牌隻能是高階弟子主動去感知低階弟子地點。
“線索還是太少了,”陳遠憂?道,“現在獨一曉得的,此人應當對瑤女人很體味,並且瑤女人也很熟諳他,熟諳到即便竄改體型粉飾麵貌,也很能夠被認出來的境地,並且此人的修為起碼達到了分神期。”
“陳遠,你如何了?”
看著陳遠神魂衰弱、氣味不穩的模樣,瑤兒女人滿臉憂色冇法按捺。
陳遠瞭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對瑤兒女人感激非常。
“咦,”狗剩歪頭感知了下,頓時大怒道,“剛送你的毛髮,又被你用掉了啊。”
“你個不利催的,究竟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啊,這麼神憎鬼厭的。”
言罷,陳遠又感激的說道:“要不是有你那撮毛髮互助,恐怕我現在早已死翹翹了……”
“並且不知為何,那人竟然彷彿能看破我的秘法,鎖定我的行跡地點。”
是以,陳遠正色說道:“我思疑要殺我的人,也是來自應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