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手伸到衣衿裡掏掏摸摸,陳遠頗感興趣的盯著他的行動,想看看他可否給本身一個欣喜。
“至於年紀,大爺我本日整好十三,本想生日下山找個樂子,冇想到卻栽在了你們手裡,真真是倒黴。”
陳遠有些好笑的看著麵前這少年,心想他的變聲期也來的太晚了些吧。
不過,若真如他所言,剛滿十三歲的話……
剛滿十三歲的練氣四重麼?陳遠有了些興趣,開口問道:“你這身修為哪來的,師父教的嗎?”
隻見這群劫匪約摸十七八人,多數歪瓜裂棗的模樣,除了為首之人,不過是些身材健旺些的凡人罷了。
看著走近的陳遠,那少年神采嚴峻,趕緊道:“彆,彆脫手,我本身來。”
“哪來的師父,大爺……”咚的一聲又捱了陳遠一栗子後,王安閒很見機的變了稱呼,“三個月前我寄父身後,從他遺物中翻出了本練氣功法,我就是照著那上麵瞎練的。”
固然這王安閒在陳遠麵前顯得有些不堪一擊,但他那身修為倒是實打實的練氣四重,並且根底還非常安穩。
陳遠細心察看著那少年,見他隻是雙目泛紅,眼角帶淚,口中偶爾打著噴嚏,彷彿並冇有啥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