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奇,偶然候不好。”
人類的體內都存在著一股至極之氣,以《一念星鬥》為例,它大旨在於勾動太陰之氣以中和顧笑生體內的至陽之氣,這已經算是另辟門路的修行法門了。因為人間大多數人,大多數法門,隻能存在與修行一種至極之氣。
雲萱低著頭,很不幸的模樣。
“做甚麼?”雲萱不解問道。
說完,他將衣袖挽起,暴露潔淨的手臂來。
雲萱解釋道:“我師門天然也是修行這門法門,但如果想要達到最頂端隻要這類體質合適,我如果不能……讓陰陽二氣融會的話,頂多也就是命宮上境,觸摸不到明悟至理的邊沿。”
顧笑生冇有感慨生命的獨特,隻是震驚於陰陽二氣的戰役共生,也更加明白,如果兩股至極之氣想要超出中間那道邊界,去融入對方最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美滿境地,那會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笑鍋,我體內的真元數量並很多。”她說道。
顧笑生當真說道:“那是你的直覺反應返來的資訊,那就應當需求信一次。”
雲萱聽著這話非常高興,用頭頂著他的掌心蹭了蹭,就像是隻敬愛的小獸,極其密切,說道:“笑鍋最好了。”
顧笑生想著先前的脈象,確認如此,少女的神魂純粹程度像琉璃普通,如果又是那種人間少有的體質,陰陽交泰,那麼體內的真元數量天然不會少,起碼要比同齡的修行人多上數倍不止。
顧笑生當真為她講授接下來需求做的事,然後細心再細心地奉告她靜脈在手腕的最精確位置。
“放血?”雲萱小手向後縮了縮,有些不捨問道。
顧笑生想了想,然後當真說道:“還好,所謂不破不立,我應當為你感到高傲,因為這個題目已經處理了一半。”
雲萱低頭看著身前一小碗的鮮血,然後再看著顧笑生因為失血過量而顯得慘白的臉,眼睛的水汽的確要逆流成河。
雲萱望向觀辰石柱上的指針,當真思慮了半晌後說道:“差未幾……再有一刻鐘。”
顧笑生微怔,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你來天獄司,天然是為了活下去的啊。”
能夠是因為感受顧笑生從裡到外,每根頭都是好的,雲萱本來對他極其果斷的信賴,在這一刻獲得難以設想的放大,就像是大水潰堤而眾多,以是固然他不問,但她想說些甚麼。
“將真元凝整合絲,然後將我的靜脈割破。重視,這裡纔是靜脈,不要碰到中間的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