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所表示出來的默許態度,東方霸道臉上的情感顯得很龐大,有失落有感慨,更多的則是懷想。
黑袍人起家,看著夜色下的那具血骷髏感慨說道:“掌獄司大人話可彆說的那麼死,現在鹿死誰手還不必然呢。”
那樣一片薄如蟬翼,給人感受並不比紙片更堅固的劍影,在遲緩靠近顧笑生頸間的過程中,幾滴濃到略稠的精華,順著鋒利的尖端遲緩地向著劍身流淌,最後滴落在地。
漫天灰塵在夜空中快舞動,黑袍人再也接受不住東方霸道催動的羅天法器威能,從夜色裡走了出來,數道血流從他的五官極噴湧而出,彷彿有股可駭的無形力量正從那些灰塵中,從被封閉的空間向他的體內灌注而去,將他統統的力量與血液壓迫出來。
……
一個敢以帝為號的女人。
紅痣女子悄悄地看著他的慘痛模樣,俄然展顏一笑,說道:“我們如何會能夠坐視不管呢?”
夜風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