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句話惹來台下眾修士一陣腹誹,個個麵露諷刺。
“啊!”
一步一步向前逼去,雙腳在試劍坪的青石路上不輕不重的落下,卻節拍感極強,模糊間能夠動員聽的心神。
拳盾相撞,發作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修道之人哪有幾人是傻子,個個心有九竅,小巧剔透,對方不過凝氣八層,卻有恃無恐,必然有所依仗。楚長飛此時已預感到此戰必然極其艱钜,倏一下台,便是如臨大敵,靈器祭出,以防敵手突襲。
林弈嘲笑,左手拿著繳來的長劍,大聲道:“他傷我師姐時,你怎不站出來,算作兩邊平局!”
楚長飛先是一愣,隨即大怒,一躍下台,點頭嘲笑道:“我修道至今,小輩當中皆無敵,好久未曾有人敢辱我,你是第一個。不過是凝氣八層,明天我便教你八個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楚長飛大手在腰間一摸,一柄光芒四射的長劍已擒在手中,左手不覺間也多了一枚精美的銀色盾牌,林弈神識一掃,便知這兩件均為地階靈器,那長劍大不簡樸,雖是地階靈器,但其鋒銳程度,卻抵得上天階靈器。
“我看就如許吧,點到即止,兩邊算作平局。”寒元穀主厚著臉皮,大聲喊道。
“好強的元神修為,好強大的神識威壓!”浩繁金丹修士心中驚奇,此子究竟是如何修煉,不過十幾歲年紀,元神修為竟然這般刁悍。
楚長飛一幅謹慎謹慎模樣,與以往狂傲姿勢大不符合,在他看來,林弈心中肝火中燒,恨意滔天,必然忍耐不住,先發製人。他也不知敵手究竟有何手腕,心有顧忌,也並未主動脫手,隻在原地悄悄等候。
兩個金丹大修士比武,神通在空中相撞,駭得世民氣驚膽戰,恐怕殃及池魚。
“此人瘋了吧,用肉身去抓靈器,這隻手怕是要廢了。”
楚長飛再也抵擋不住,‘蹬蹬蹬’連退數步,腳下踉蹌,右手的長劍再也拿捏不住,放手而去,一口鮮血上湧,又被他強行嚥了下去,但嘴角已排泄一絲血跡。
“是麼?”
林弈麵無神采,右拳緩緩回攏,再次毫無前兆的驀地擊出。
“敢傷我師姐,本日便廢了你!”
“既然你不守端方,那我也冇需求收斂顧忌,當你肆無顧忌的脫手傷人時,你早該推測本日的了局!”
林弈彷如融入了這天然,這片地盤,藉著這類局勢,緩緩逼近楚長飛,道:“你怕了麼?”
不及多想,楚長飛提起那件銀色小盾,擋在麵前,口中痛斥:“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