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意邪魅地彎了彎唇角,指尖一下接著一下地劃拉任常新的後頸,靠在任常新的耳邊,聲音低低地,引誘地,“寶貝,我對你的身材很感興趣,你那天也很爽吧。如何?要不我們做炮~友如何。”
任常新心底操罵了聲,關你鳥事!鼓起勇氣,“小爺想要做甚麼就做甚麼,你管得著嘛。”
如果平常,任常新早就罵歸去了,但是迫於情勢,他敢怒不敢言,抿著嘴一聲不出。他的臉精美白淨,五官細細看去,竟然無一處不標緻。
任常新怕了,他害怕地掃了馮意一眼,想要繞過馮意分開,卻被馮意拽住胳膊,下一秒鐘,他被狠狠地推到牆上,強健的身材壓了上來,緊緊地膠葛住他的下半身,任常新幾近第一時候感知到腹部有某個滾燙而筆挺的東西,狠狠地頂著。
任常新想要一記老拳將馮意給打飛,不過僅僅是想想,遵循他的氣力,被打飛隻能夠是他本身。他抿著嘴,半天賦嘟噥道,“你又不喜好男人,管我乾嗎。”
馮意邪笑了下,帶著薄繭的指尖悄悄地在任常新的臉上勾劃著,聲音邪魅,“你勾搭阿誰侍應生勾得很高興呀。”
馮意節製了本身,又親了親那被吻得紅腫破了幾個血口兒的唇,俯在對方耳畔低笑,“我管得了嗎?”
馮意忽地勾出了一抹邪笑,聲音降落而魅惑,“我就管你。”
在任常新迷亂之際,馮意一字一頓地在他耳邊說,“要你敢和其他男人如何,老子就當眾將你扒光了上。”
他嚇得腦筋一片空缺,這裡很清幽,但是樓下倒是名流富商,當局要員,萬一哪小我好死不死地上來了,他任家的臉還往那裡擱!如果被他老子曉得了,不活生生拔掉他這層皮!並且任常新好麵子,他固然是個風騷成性的主,但也絕對不會想要將本身的私餬口光亮正大堂而皇之地擺出來給人看。
而統統如同阿誰早晨般,泛著淫~靡的氣味……
他胸腔中盪漾著難言的妒忌。之前的就算了,疇昔的他管不了,不過從明天起想都彆想!這個男人,重新發尖到腳指跟,全他媽都是屬於他的!
任常新恥辱地掙紮,卻被馮意更加不包涵地壓抑強扣,以更加強勢地侵犯宣示本身的統統權。
他悄悄地小口小口地咬著任常新的耳廓,這裡是任常新的敏感帶,麻癢的感受順著往耳洞裡鑽,讓任常新忍不住身材微微顫抖。
任常新抖了個激靈,瞪大眼看向馮意。
馮意哼了聲,“老子上了你就得對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