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很潔淨,明顯那人給他清理過了。但是嘴被咬了好幾個血口兒,其他處所更不消說了,青青紫紫的幾近冇一塊好肉,固然不疼,但乍眼看上去像是被性~虐過普通。此人也不曉得是不是屬狗的,喜幸虧他身上吮出一個個吻痕,真他媽地操蛋!
被一個男人這麼正大光亮地說這類事,任常新饒是臉皮厚,也有點頂不住了。他冷冷道,“你能夠滾了吧。”
任常新吃力地動了動脖子,沙發上的男人放動手機,向他走了過來。那男人高大俊美,眼熟得短長。任常新突地腦海裡劃過了個畫麵,那是他和這個男人赤~裸著豪情地親吻,相互在對方身上摩擦揉搓。
操!不成能有下次!
他的身材那裡差了!任常新向來重視身材,對峙每天健身,身材熬煉得極好,腰肢纖瘦強韌,冇有一塊贅肉。隻不過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正凡人!妖怪般的體力,不知倦怠的撻伐,將他一個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抱著壓在牆壁上乾,這類體力和耐力那裡是凡人能比的!
一個禮拜後他的傷才完整養好了,也不曉得那李心是如何弄的,留在他身上的陳跡足足用了一個禮拜才消下去。任常新這纔敢出門規複他大少爺燈紅酒綠的餬口。那家酒吧他天然是絕對不會再去了。
任常新總算認知到本身究竟惹到瞭如何一個貨。昨晚他是瞎了眼了,纔會以為此人俊帥清冷,他媽地這就是一地痞!他自發得本身夠無恥了,碰到此人,才曉得本來本身之前那就是幼兒園小朋友!
操!任常新臉紅得能滴出血。他不是第一天出來玩兒,自從他十五歲明白本身的性向後,玩兒過的男人冇有幾十也有上百。但是這類豪情得像是拍大片的還是大女人上轎頭一回。
“你麻痹滾!”任常新氣憤地喊出聲,可惜他滿身有力,因為氣憤雙眼水霧昏黃,聲音也是荏弱有力,與其說是氣惱,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落在那男人的眼裡,倒是另一番新奇的*。
任常新睡了一天一夜,體力又耗損過大,先前憤恚之下還不感覺,現在被那粥的香氣一熏,頓時感覺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咕嚕嚕地直叫,但是讓他接管這個害得他這麼慘的人的“恩德”,他又如何也伸不出這個手。
那種猖獗地,扯破般的,以各種人類的及非人類的體位,在阿誰旅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非常刺激地,狠惡的撞擊。不竭流淌的汗水,沿著肌膚墜落……
任常新冷了臉,“你他媽不是直的嘛,對男的能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