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他的腦袋一陣劇痛,彷彿是甚麼東西狠狠地刺入他的腦髓,痛得他幾近彎下腰。他疼痛難忍,屈下了身子,緊接著身材被攬進一個暖和的度量,耳畔有人低低安撫。但是他甚麼都想不了了,他全數神經都在收縮,那股劇痛像是誰拿斧頭將他重新到腳全部身材重重地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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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空了父親的傷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臟,他向來冇有一次像現在一樣,充滿了絕望,他最喜好的人,親手讒諂了他的父親,將他拖入了天國,這輩子再也不能脫身。
他的手指順著馮意的表麵緩緩地滑下,光亮的額頭,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溫和的下頜。
他任常新很快就要成為冇有父親的孤兒,再也冇有人峻厲地指責他,斥罵他,愛他卻又對他恨鐵不成鋼。
他想起了他爸在他們最後一次會晤時說,“我如果早曉得馮意這小我的企圖,絕對不會讓他靠近你。”當時他還覺得他爸說的是,馮意用心靠近他要想和他一起。
公然如任常新心底所想,他爸當庭認下統統的罪行,哪怕那些罪行經不起考慮。全部案件底子不需求如何審理,法官很快宣判他爸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