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個直男怎麼破_第49章 真正的虐,圖窮匕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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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新癱坐在椅子上,有力起家。就算做好了各種心機籌辦,真正麵對時他還是是那樣無措。直到有人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不知何時,馮意已經來了,坐在他的身邊。

如果不是馮意,他爸就不會死!

一隻狼拔掉了另一隻狼鋒利的指甲,敲掉了它鋒利的牙齒,然後和順地奉告它,“固然你現在很不幸,落空了庇護本身的才氣,不過不消擔憂,我會照顧你,珍惜你,庇護你,讓你一輩子都餬口無憂。”

……

本來他統統的不幸都是因為這小我而起,說甚麼照顧他,不讓人欺負他。如果不是這小我,他何至於淪落到需求彆人照顧庇護的境地!

任常新實在挺焦急的,他爸的事還冇有辦,不過馮意這個模樣了,他也冇體例□□,馮意已經為他們任家做得夠多了,他不肯意再扳連馮意,死咬著牙不肯跟馮意說這事。幸虧他爸開庭的日子還得半個多月,時候還夠。

他的手指停在那張薄薄的唇上,一點點地描畫著嘴唇的表麵。微涼的嘴唇,柔嫩的觸感,他感到絲絲的心安。

任常新內心充滿了悲慘,這近一年多的時候,他從天之寵兒被人狠狠地踢到深淵,被熱誠,被鄙夷,但是在馮意的伴隨下,他終究又重新過上了普通的餬口。但是就算他已經能固執地挺過來了,但是他的父親卻還是逃不過運氣的安排。

現在他即將落空了父親,但是榮幸的是他的身邊另有一小我會永久陪著他,這輩子都對他不離不棄。

任常新的腦袋痛不成抑,彷彿無數鋼針紮進他的腦筋裡,順著那些被紮的處所,狼籍的資訊如泄洪的水般傾瀉而入。各種畫麵,聲音,閒逛的人影狠惡地撞擊而來,將他的腦筋裡的每一根神經都撞得支離破裂。

字字句句言猶在耳,卻諷刺得讓民氣寒,血冷。

公然如任常新心底所想,他爸當庭認下統統的罪行,哪怕那些罪行經不起考慮。全部案件底子不需求如何審理,法官很快宣判他爸極刑。

他想起了他爸在他們最後一次會晤時說,“我如果早曉得馮意這小我的企圖,絕對不會讓他靠近你。”當時他還覺得他爸說的是,馮意用心靠近他要想和他一起。

任常新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迷含混糊地睡著了。他睡著早,內心又有事,半夜醒了過來。夜間很黑,馮意躺在他的身邊,鼻息很輕,夜涼如水,夜深如墨,在如許沉寂酷寒的夜裡,他俄然感到深深的光榮,起碼在如許深重的夜裡,他不是一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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