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機質的機器聲說了一句【達到任務點,血蓮殿。追蹤服從已打消,感謝利用。】
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正方形的血池,長廣約莫十幾米,真正的血池。四個角落各自吊著一個鐵籠,血就是從四個鐵籠中一滴一滴地滴入池子中,然後在順著池壁的一個小孔,沿著一根鐵管,持續通門路的火線。
從本身度量中傳來的痛苦呻、吟令穆一遠手足無措,額頭上微微排泄些汗。但他能做的也隻要把本身慣用的止疼藥中倒出幾顆塞進顧清鴻顫抖的唇間,但願能為他減緩疼痛。
“嗬嗬,傷了我徒兒,就想這麼走了?”
穆一遠一手抱著顧清鴻,一手被拽著走,踉踉蹌蹌地持續往前。冇幾步,就走到血池伸出的阿誰管道的絕頂。
彆問哥為甚麼會曉得,因為哥方纔接到了一條新任務。
穆一遠還是不放心,邊走邊問起顧清鴻的環境,顧清鴻也老誠懇實地答覆了。
說話的彆的一個聲音,沙啞地彷彿是從枯燥的戈壁底收回的,刺耳地刺耳。並且語氣中那稀少的鎮靜,讓個穆一遠不由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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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幾堵牆也擋不住內裡的慘叫呼痛聲,那些哀嚎聲讓他想起了不久前阿誰陌生修士在他身上施加的。玉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忍不住猜想,突入此地的四小我是不是就是在申家的那幾個。他們是如何發明這兒的?莫非是因為他?太有能夠了,要不然如何會這麼巧?
“唔……師父……痛……”
穆一遠天然是心領神會,說:“想去就去。”他隻是不能用神通,還冇慘到要靠兩個門徒才氣自保。
跪在他腳邊的玉華不由縮了縮身子,他可不敢說出本身的猜想。
“頂不住也要頂,必然要給我守住此處。等教主把神器煉成,天上地下,便無人可與之對抗!”
冇一會兒,穆一遠就曉得了。
麵前一黑,再睜眼時,穆一遠發明本身站在了一個不著名的處所,手上仍然牽著顧清鴻。
穆一遠有點懵了。
看著擋箭牌身上那滋滋冒血的傷口,女子奸刁地吐吐舌頭:“嚇,你竟然已經到了洞虛期,那我就不跟你玩耍了。”說著,她身後的空間便裂開一道口兒,將她和第七魔帥一同吞下,隻留下一句,“下回見啊陳矮子~”
算了,不管那狗屁任務了,先逃再說。穆一遠一咬牙,正要去點純陽心法切換之時,一個破風之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