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留著本身用吧。”

“誰？”桐月不解地問道。

桐月也冇放在心上，誰知過了一會兒，那小廝又折返來了，對桐月道：“這位女人，你開個價吧？三兩銀子行嗎？”

姐妹兩人換了身好點的衣裳，買了幾樣點心並故鄉帶來的土產，坐了江家的馬車去白家。白家其間的宅院與縣城的老宅比擬，顯得氣度軒峻多了。

白少夫人一身素妝，不戴釵環不施脂粉，卻仍然美得讓民氣生震驚。她固然顯得靠近馴良，但桐月仍能感受她氣場冷感滿滿。

荷月恍然大悟道：“對，這個小的給你，大的給我，咱倆一人一個。”

桐月看這個小廝穿著麵子，眉清目秀，言辭得體，對他不覺多了點喜好，正要開口說話，她一昂首，俄然瞥見不遠處的大樹下停著一輛馬車，馬車有人在向這邊張望。接著從那馬車高低來一個書童模樣的少年，走過來對小廝輕語了幾聲。

荷月比劃了一下，桐月不由得啞然發笑，本來是柳棲白。

兩人談笑著，未幾時就回到了江家。

買賣好了，不免會有那不長眼的眼紅，也不免會有小地痞來找費事。

“……當時聽到二弟找到了他的親姨母，我和先夫都替他歡暢。二弟是個命苦之人，他出世後冇幾年，公公婆婆和庶母接踵歸天。我固然故意顧問，但畢竟年青，故意有力，多有不周之處。”

桐月忙接道：“夫人是那裡的話？我早在故鄉時就傳聞了夫人的賢名。二公子能有本日，一是白家祖上有德，二便是托賴至公子和夫人的教誨。”

這一日，氣候晴好，風和日暖。桐月帶著荷月在東市路口擺攤做買賣。長長的氈布上擺著她這兩日網羅來的各式小玩意。有精美新奇的小籃子小筐子、筆筒、竹筒、大肚葫蘆、小葫蘆，乃至另有幾個形狀各彆的石頭上，這石頭上還被人畫上了各式神采。

桐月想了一會兒道：“當然有效，我籌算讓人把中間挖空了，邊沿磨平，做一個碗吃用飯。”

世人在圍觀觀賞，桐月此時也在觀賞一個藝術品。她昨日在一個鄉民那兒買了幾個古樸風趣的樹根。她忍不住把玩起來，荷月也跟著湊熱烈。桐月看了一會兒，決定留著不賣了。

下人們將姐妹倆送出府去，直到她們分開，仍冇瞥見白佑林的身影。桐月忍不住問了丫環，那人說他又去插手詩會了。

“不過，這個留著無能甚麼呢？”

白少夫人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個會說話的，怪不得二弟常給我們提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