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歎口氣道:“我想她已經做了挑選了。”
林誠懇不由得被桐月的氣勢給震了一下,他本想就此做罷,但一想到另有外人在麵前,為了麵子他也要強撐,他這一轉念就真的要去打梅月,桐月剛要伸手去攔,卻見麵前刀光一閃,一柄帶血的大刀橫了過來,林誠懇的巴掌剛好掠過刀尖,頓時血流如注,他跳著腳叫痛,李鐵嘴也變了神采,白氏去鄰家借東西也返來,聞得叫聲從速跑過來檢察包紮。
次日朝晨,桐月就叫來福以及幾個村民去李家拉梅月的嫁奩,梅月冇有親身去,嫁奩倒是一分很多地拉了返來,李家不敢剝削一分。
林誠懇罵她,白氏嚷她,荷月卻隻撇撇嘴涓滴不放在心上,桐月在旁輕描淡寫道:“她又不是用心的,她看爹要打姐姐,情急之下就上來禁止,就忘了另有刀在手了。”
荷月把東西放到倉房裡,梅月幫她熱了飯,她風捲殘雲似地把飯吃完,洗漱結束就回房睡覺。桐月聘請她進屋臥談,她也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