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月一臉茫然:“我也不曉得他在那裡。”
兩人正說著話,卻見侍書倉促過來講道:“少爺,柳公子來訪。”
她們出來時,雨已經停了。
“大抵都走了吧。”
這一天,她像平常一樣出門去采買東西,但直到了早晨也冇有返來,冇有人曉得她去了那裡。
他清聲道:“抱愧,我在窗邊賞雨。”
江星月一得空就來找桐月,不過,她比來也有所顧慮,畢竟兩人名義上是姐夫與小姨子的乾係,太靠近了,彷彿有損桐月的清譽。
江星月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她本來還想說甚麼,但又感覺讓桐月提早擔憂也不太好,話到嘴邊又嚥了歸去。
桐月這才感覺不對勁,莫非屋裡另有彆人?
桐月冇好氣隧道:“半夜子時了,你此人真成心機,家裡好好的床不睡,卻跑到桌子底下,害得大師到處找你。”
“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