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對峙坐了三個時候,明月掛空,已是半夜,杜月山躺在地上,“呼嚕呼嚕”已經入眠。
丹田之氣,散入筋脈,他烏黑的麵龐,青筋暴鼓,汗水降落,他肩膀之上,模糊散出一絲白氣,氣狀粗糙,不是很純。
杜月山,端著一碗白米粥,放在許承煙身前,嗓子粗啞的說道:“從速起來躲一躲,一會該來人喝粥了。”
許承煙嚇的身子向後仰去,椅子也跟著後翻疇昔,他身上氣散,腿腳發麻,已是走不了路了。
“當然不平安了,四代弟子,滿山遍野的找你呢,你還是跑路吧。”
許承煙本是腦袋空空,用心練氣,這粥香味濃,勾引了他的心神,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你不想對於贏洲了?”許承煙懶惰的身子,猛的翻下了椅子,雙腳著地,他手臂上的傷痕模糊發痛。
許承煙也不憤怒,他從地上漸漸站起,一手扶住椅子,鎮靜問道:“這是影麵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