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拂不由心潮湧動。
他神情自如,就彷彿說的是甚麼無關緊急的事情,而不是如許一個令人驚奇的究竟。
溫拂乃至開起了打趣,仿照當年體係的話:“把我煉丹嗎?你還能再活好多個一百年。”
看到溫拂又一次為他帶著傷返來,柏斂樺主動擁抱他。
他悄悄的看著柏斂樺,然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份玉簡。
他神情當真:“溫拂,你情願信賴嗎,起碼我‘這輩子’,隻喜好你。”
“柏斂樺,重來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想眼睜睜看你在我麵前死去。”
不管體係表情如何龐大,歸正溫拂和柏斂樺兩小我就如許心照不宣的在一起。
溫拂不笑了。
柏斂樺的語氣美滋滋的。他終究找到了有力證明本身姓名的好東西。這但是上古大能留下的玉簡,他一個小小築基期修士如何能夠在上麵造假對不對?
“甚麼天材地寶、秘卷功法、輔壽之體,我都不要……就這一百年,我們好好過,不可嗎?”
但是溫拂在這件事上耐煩實足,日日提起從不斷歇,仿若洗腦,柏斂樺底子熬不過他,稀裡胡塗間還是和溫拂訂下了左券。
眼看著柏斂樺不肯意承諾,溫拂也不惱:“我不瞞你,我的壽命實在也並冇有你設想中那麼長。”
柏斂樺怔怔的,目光還逗留在溫拂身上,冇有對體係的話做出反應。
柏斂樺感受非常難以置信……還剩六百年?這那裡是一個大乘期大能該有的壽命?要曉得,出竅期修士的壽命都起碼能在千年以上,更彆說中間還隔了一個分神期的大乘期修士了。哪怕算上溫拂已經度過的光陰,他剩下的時候也該有好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