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羿倉猝收刀變式再攻,李公甫也使開手中的鐵柺相迎,兩人各施儘力相爭,酣鬥五十餘招未分勝負。
這一次倒是董麟橫臂將他攔住,帶著一臉諷刺的笑容道:“方纔霍執事說得好,既是兩個小輩比武,我們又何必插手?”
“小子好暴虐!”看到自家侄兒口中噴血向後跌倒,霍笳頓時殺機高文,吼怒一聲便衝要參加中。
這支以精鐵幾次熬煉、重達三十餘斤的鐵柺在他手中扭轉一圈,較長的一端狠狠轟在長刀的側麵。李公甫遵循“天獄”贈送的“刑天訣”轉換了一身真氣後,發明這門法訣除了練氣以外,竟然另有煉體的服從,一夜之間竟使他身材的力量增加了三成不足。如果本來的他,這支鐵柺他固然也能利用,卻必定冇法用得如此舉重若輕、從心所欲。
霍羿心中煩躁,他夙來心高氣傲,雖是平局之局亦覺得平生奇恥大辱,手中長刀越使越急,初時髦遮諱飾掩的殺意透露無遺,每一刀攻出,都清楚是要取了李公甫的性命。
朱鼎倒是一臉的輕鬆,向身邊的三大執事笑道:“現在的年青人當真了不得,我們在這個年紀時卻都冇這般氣力。”
如果被這勢如雷震的一拐實實在在地轟在刀身上,隻怕這柄精鋼打造的橫刀會當即斷折,這一戰也就立即分出了勝負。但那霍羿能被霍笳看重並推出來爭搶屬於董麟的名額,本身確也有過人之處。方纔他那一刀看似儘力而發,實在卻留不足力以待敵手之變。
剛好李公甫揮拐攻來,霍羿驀地將左手一揚,喝一聲:“著!”那顆珠子脫手飛出射向李公甫的麵門,在空中忽地爆成一團極其刺目標白光。
霍羿聽到朱鼎如此盛讚李公甫,心中戾氣不由大盛,當即悄悄一振左臂,一顆龍眼大小的玄色珠子從袖中滑下落在左掌心。
他身在公門,每日與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一身工夫自但是然變得極其駁雜。如果之前,他所學的這些還是零零散散不成體係,但現在在體內刑天真氣的催動下,統統的招式竟是水到渠成般利用自如。對上霍羿越來越淩厲狠辣的刀法倒是涓滴不落下風。
一旁的霍笳同時從座椅上彈起,橫身攔在董麟麵前,喝道:“兩個小輩比武,董執事何必插手?”
朱鼎笑嗬嗬地擺手道:“老霍你也不必嚴峻,老董他不過是有口偶然。我們學了‘天刑司’的功法後都各有貫穿,功法本身自是‘天刑司’不傳之秘,這份貫穿倒是我們本身的東西,愛傳給誰便傳給誰。不過李公甫那小傢夥比霍笳還要小上幾歲,看那一身的工夫也是七拚八湊,似是未得過甚麼名師傳授,竟然能與霍笳拚成平局,這一份資質才情,倒令本座不得不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