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頭隨民婦來。”陳氏引著李公甫到了左邊的一個視窗前,“昨夜老爺說是要留在這房中盤點貨色,今早下人來服侍他起家梳洗,卻怎都叫不來門,便從這視窗向內看了一看,卻發明老爺他已經……”
楊行之舉起驚堂木在公案上重重一拍,喝道:“錢陳氏,你且暫住悲聲。有何冤情,向本縣詳細道來。”
李公甫擺手,隨即令兩名差役守住門口不準旁人入內,本身帶著仵作與另兩名差役進了房中。
跟著李公甫的一聲清叱,長刀化作一道流光鑽入窄窄的門縫,並沿著門縫毫無停滯地一起向下。
這一天,李公甫按例到衙門當值,方纔陪著楊行之升了堂,便聽到內裡鳴冤鼓響。
楊行之正高坐堂上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本身新納那房小妾的各種妙處,被這突如其來的鼓聲驚得差點從公案後跳了起來。好輕易回過神來,心中暗罵一聲倒黴,卻不得不向下叮嚀帶鳴冤人上堂。
陳氏答道:“我家老爺做的是珠寶買賣,這房間是他特地製作用來儲存貴重珠寶的。”
李公甫道:“先將門翻開,我要勘察一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