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甫見他鼻青臉腫,形象既是慘痛又是好笑,發笑道:“你切誠懇呆在一旁,等登陸以後我自有話問你。”
李公甫先收了加持在船身上的“鎮地咒”,然後揚聲道:“船上占不下這隻大師夥,弄醒它讓它變回人形再上來!”
隻要寧采臣帶著一臉敬佩的神情道:“本來李兄與兩位小兄弟都是高人,小弟倒是有眼不識泰山。”
寧采臣喜道:“小弟求之不得!”
七年的時候,有些事情仍然遵循本來的軌跡產生和生長,比如李公甫與許嬌容仍毫無不測埠成了伉儷。但更多的事情卻因李公甫這隻“胡蝶”悄悄扇動的翅膀而產生了竄改,最有代表性的莫過於許神仙生線路的嚴峻偏移。
李公甫當即結算了船錢,先請了寧采臣同業,徐家兄弟則跟在身後,那隻豬婆龍固然未獲得號召,卻涓滴冇有生出逃脫的動機,老誠懇實地跟在前麵。
李公甫瞥了它一眼道:“你在船上欲傷這位寧兄的那一擲,用的似是佛門的大力金剛法門,並且我看你氣味是正而不邪,修行的也當是佛門正宗心法。你究竟是何來源,為何會有佛門功法在身?”
兩人說這話,渡船持續行駛,未幾時終究到達鄱陽津的西岸。
現在他悄悄按下的一指中,卻包含了“大五行羅天手”中土行術法“鎮地咒”的妙用。指尖與船舷隻悄悄一觸,那點黃光便無聲無息地融入船身當中,然後這艘渡船就似變成一座聳峙水上的巍巍山巒,任憑四周渦旋浪卷,仍自巋然不動。
豬婆龍渾身猛地顫抖了一下,搖身變成先前怪人形象,在徐家兄弟地一左一右的挾持下,吃力地爬到船上,拜伏在李公甫麵前,口稱:“小畜見過上仙!”
“好!”徐彪承諾一聲,隨即用個非常鹵莽的體例來喚醒這隻被他們兄弟兩個生生打得昏倒的不幸傢夥,照定它柔嫩的肚皮便是一拳。
這七年以後,李公甫修煉的是“刑天訣”這等神妙功法,再加上操縱事情之便,用斬殺或俘獲的很多妖魔邪祟從“天獄”處換到很多好東西,他修為進境之速實在不成思議,現在不管是真氣、陰神還是肉身都早達到靠近衝破的臨界點。若非他存了厚積薄發的設法而決計壓抑,隻怕已經踏入了金丹之境。
李公甫擺手道:“我這兩個侄兒不過是習過幾天莊稼把式,又都有些水性,這才幸運禮服這孽畜,又算得甚麼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