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擋下數次進犯,陳鋒仍然發覺不妙,正所謂持不成久,久守必失,固然像如許他還能夠撐很長的時候,但是那冇成心義,除非蕭彆情的真氣先行耗儘,不然他是冇有體例取得勝利的。但是看蕭彆情那輕鬆適意的神采,陳鋒不以為本身功力比他更加薄弱,畢竟他隻是衝破成為二流妙手不久,而蕭彆情能夠在唯劍城這裡稱上二流妙手第一,明顯不是甚麼簡樸人物。
見到攻擊而來的劍氣,蕭彆情不急不慌的揚起手中洞簫,輕而易舉的將劍氣擋了下來。同時腳步向後一撤,身形頓時倒射而去,不急不慢,與陳鋒前衝的速率不異,兩人之間的間隔冇有拉近半點。
聽到本來從本身口中說出得話,陳鋒心中又氣又怒,雙眼通紅的盯著蕭彆情,大喝說道:“接著來!”
陳鋒神采一變,現在他終究曉得為甚麼洪飛會向空中出招,所使劍式皆是防備之招了。蕭彆情一吹起洞簫,他便發覺到了不對勁,手中長劍昊光爍爍,明顯是被灌輸了真氣。長劍劃動,鬆風劍法當中的防備之招“任爾東西南北風”隨之而現。
“又是這招,彆操心機。”蕭彆情嗤笑一聲,洞簫朝前接連格擋,便擋住了數道劍氣,隻餘最後一道劍氣的時候,仍然是漫不經心的格擋。
看著陳鋒那狼狽的模樣,蕭彆情笑著說道:“這就是你的氣力?這就是你不留餘力的成果?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你當真是二流妙手的武者嗎?莫非你是來搞笑的?”
“蕭彆情公然有其父的風采。”
“嘿,故鄉夥,冇想到你竟然會來到旁觀兩個二流妙手的小傢夥之間比鬥,莫非是你老了,腦袋已經胡塗了不成?”一個揹著一隻巨劍的中年男人非常不客氣的說道。
······
陳鋒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剛纔持續輸出真氣,回氣不敷,現在有些衰弱。
蕭彆情向來都不是一個寬大的人,彆人如何對他他便會更加還歸去,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熱誠之仇應更加償還,這就是他為人辦事的原則。
老者冷哼一聲,並冇有答覆。
音波化刃,無數亮銀色的半透明刀刃從天而降,覆蓋整座擂台。
洞簫劍氣一經打仗,蕭彆情便已感到不對勁,神采一變,側身一閃,一道亮白劍氣劃過,蕭彆情臉上便呈現一抹殷紅,數滴鮮血滲入出來。
陳鋒看著漫天的刀刃,後背直冒盜汗,心中一凜,無路可逃,隻能儘力催動護體真氣,披髮紅色光芒的護體氣罩閃現出來,同時手中長劍虛空劃動,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劍網護住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