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二師兄走之前一點都冇交代我,焦急啊。
明白了,我抓起米就往火堆裡撒,撒完火堆又往法壇內裡撒,一邊撒一邊學著毛徒弟和二師兄那樣喊,“開路”。
就看到二師兄腳就開端動了起來,這時我才重視到,二師兄坐在背篼邊上,雙腿在背篼中間竟然是懸空的。
這是在和誰打啊,還冇來得及想,二師兄整小我就倒了下來。
二師兄全部臉都痛苦的扭曲了,固然在地上打滾,但還是高高的托著阿誰竹筒看著我。他的臉本就生得怪再加上燭光下這扭曲的神采,的確是一部限定級的可駭電影。
像俄語,聽著又不像,莫非是少數民族說話或者是葡萄牙語,俄然內心一個激靈,我明白了,他說的是大話。
我向來冇見過二師兄如許,以他的脾氣和身份決不會做出如許丟麵子的事來。
“翻過來”
現在題目來了,如果蠟燭或者是香燃燒了我該如何辦?我現在要不要再續一柱香呢,我上的香有冇有效呢?香滅了二師兄還能不能返來呢?
眼看著那香就將近燃燒,不管了我先續一柱香再說。我剛一站起來,就聞聲二師兄在那嘰裡咕嚕的說外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