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浮生坐回了藤椅中,命令道:“據可靠動靜,這祠堂裡能夠藏有陳家的重寶,來人啊,把這個祠堂一點一點的拆了,一點一點的查抄,千萬不能遺漏內裡藏著的東西!”
臉上大有不忍之意。
不管三七二十一,砸開厚重的第三道鐵門,在浮起的灰塵當中,在烈烈的火把暉映之下,陳家祠堂的臉孔第一次閃現在了世人麵前!
“陳玉秋可有後?”
吳浮生皺起了眉頭。
過了不大一會,鄧金龍拿著一個大大牌位走將出來。
世人從閃動的火光中望去,忽地有人驚呼道:“是……是陳殘鉤!陳殘鉤!”
吳浮生細心回想陳玉秋的話,暗道:“陳玉秋死前說的不清不楚,但他模糊約約說的是法身在祠堂的那麵,他是想說在祠堂前麵?祠堂前麵?祠堂左麵還是右麵?或者是房頂內裡,或者是牆壁內裡?又或者……”
轉念又一想,這究竟在滿是陳玉秋臨死之前奉告於我,如果他不說,打死我也想不到如何滅了這妖物,陳玉秋臨死之前,用最後一口氣奉告我這事,不知他打的是甚麼意義?
吳浮生忽地心中一動,暗忖:“能夠他想說的是在祠堂的上麵?”
吳浮生問出這話來,是誰也冇有預感到的,陳遠也是愣了一愣,考慮了半晌,才道:“陳玉秋少爺並無兒子,隻要一個幼女,方纔三歲,體弱多病,養在史家彆院她乳母那邊……”
吳浮生心中悄悄心驚:“甚麼意義?那老妖物畢竟還是要起來作妖麼?”
鄧金龍抽了抽鼻子,沉聲道:“不對!這是屍臭!”
他轉過了身,問道:“老伯,你叫甚麼名字?姓甚?名甚?”
這裡彷彿隻是被人類所忘記的蕭瑟之地,已經有幾十年未曾呈現過人類的蹤跡!
頓時有鷹王山的人上前,掄起大鐵棍,‘嘭嘭嘭’三下五除二,將這鏽跡班駁的鐵門給砸了開來!
吳浮生點了點頭,本來這老頭是陳府裡看大門的,怪得不穿著有些寒酸,想來也是跟陳家八竿子扒拉不著的窮親戚,以是並不被陳家所正視!
不過非論在哪麵,必須先把這祠堂拆了!
走了冇多遠,又是一道一模一樣的鐵門,隻是鐵門更大更高更厚!
冇有陳家祠堂的牌子,冇有暢旺的香火,冇有高大整齊氣度的房屋。
鄧金龍忙湊將過來。
幸虧鄧金龍並冇有讓他等太久,幾個呼吸間的工夫,鄧金龍就拽著一個破襤褸爛的太師椅走了出來。
他定了定神,問道:“二弟,屋中另有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