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聽得他有些泛動的尾音，笑道：“來了。”

另有點等候。

林朝揣摩著該到哪個處所去放。王府後院處所倒是不小，但修的時候是按著九曲十八徑的門道來排布的，不太跑得開。何況兩旁的樹木都長得非常高大，一時不慎就輕易把鷂子掛上梢了。

他拍了拍小孩的腦袋以示鼓勵：“今後你便付得起了。”

“啊，卿雲兄。”

趙拓昂首看著畫著圖案的鷂子。他曉得本身畫的不算好，但恰好對方還連著表揚了數句。

趙拓見他分外都快冒出盜汗了，破顏笑道：“不是吧，徒弟那麼大人了，還怕這些……”

“本日恐怕去不了了。”

趙拓無辜地眨眨眼，表示不會再隨便拿城北的亂葬崗開打趣了。

林朝放開鷂子，捂住他的嘴：“慎言！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