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纔是怪事,咳成這模樣,還燙成這模樣,當我冇長眼睛不會看嗎?可我內心五味雜陳,――又不忍心,對,就是不忍心,固然我說本身無私,實在偶然候我真感覺本身心太軟了,彷彿一下子就能諒解了他般……
他話說的很慢,一字一句的,跟平時不一樣。
“就說你是個神經病還不信賴,本身打的電話,現在又跟個彆扭的大女人似的,我多少耐煩都不敷臉折騰的,都是兩重神經病的,”我這小我嘴巴刻薄起來嘛,還真是一時半會收不住,就用力地指責他,“你覺得你是誰呀,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跟個小後生一樣的搞情感,我那裡對不住你的,你非得就這麼耍我的?”
“我、我從顧麗真那邊、那邊……”